【良堂】《相声:杀手堂主》下

【良堂】《相声:杀手堂主》下

 

新入坑作,相声新人夺冠贺

CP说CP相声,双倍的快乐

()表示动作,神态注释,观众反应

【】表示人物对白

终于找到敏感词了……我委屈……


堂:要说这音主吧,没有司舞就仿佛不会武功的平常人似的,没什么大用。偏偏德云神教的功夫,非得从小修炼,而且两人配合才能生效。所以往往自觉有前途的好苗子都不乐意当音主。

良:是呢。

堂:偏偏这狗粮一点怨言也没有,反而还挺高兴。你说这是为什么呢?

良:可能是因为他傻。

堂:对,因为他要报恩呐。

良:这哪儿对了!

堂:他就预备给堂主当音主。可就这小小的愿望还不能如愿。教中青年才俊太多,教主对精英有所忌讳,地下人们斗的是天昏地暗,互不相让。这时事,音主可比司舞抢手多了,一个厉害音主的结合,能大幅度提升司舞的功力,有脱胎换骨的奇效。狗粮是年轻音主中的佼佼者,又是掌管秘音阁的阁主,教主自然不会轻易把他许人。

良:先生,咱不会文言文就别拽了行不,还许人,包办婚姻呢!

堂:但是狗粮有办法啊,他就偷偷跟堂主睡……

良:(拍案而起)哎?!

堂:他就偷偷帮堂主补习。

良:……行吧。

 

堂:功夫不负有心人呐,磨砺多年,堂主出师了,一举拿下武林大赛的魁首。

良:瞧这给他烧的!

堂:话说堂主夺魁那天晚上,德云神教上下相庆,各路分舵的徒子徒孙都来祝贺,夜里,堂主租了艘大画舫,带着巧笑堂的俊男美女们,游湖取乐。

良:纸醉金迷呀。

堂:这堂主啊,少年得志,是意气风发;内穿一件银鼠灰锦缎长衫,外批琉璃紫丝绒斗篷;是俊美杏目,高额秀颊……呃——

良:说呀,怎么不说了?

堂:(低头小声)这写的不好,太俗。

良:我来啊。话说这堂主啊,是俊美杏目,高额秀颊;面若羊脂,唇似朱砂;举动行止从容,是风流倜傥;浅笑薄怒兼美,是顾盼生华;端的是,青春年少红颜绝,斯人应属仙人家!

(观众:哟~~~~~~~)

堂:(结巴)你、你看本了!你肯定看本了!

良:切,就这还用看本?——看你就行。

 

堂:咳,这画舫游湖,阁主也来了。阁主和堂主的关系是没有过过明路,只能藏着掖着;宴席上也不能坐一块,隔着桌子坐,十分郁闷。

良:(突然配合)这是对面相思啊。

堂:说的是呢!不仅如此,还得看人家秀恩爱。

良:谁这么缺德。

堂:张云雷呗。这雷使,喝得微醉,非要舞剑助兴。

良:嗯。

堂:堂主也是真心感谢他亲闺蜜,就说【你尽兴吧!】好家伙,这雷使,身材纤细,一身白纱衣,舞起剑来就跟那白素贞要现原形似的。

良:这都是夸人的话吗。

堂:你说,他舞剑就舞剑,非得让电使给他吹笛伴奏,人家拦都拦不住,他喝醉了,控制不好力度,这一舞起来不得了了——只听啪啪啪啪,画舫的雕花木窗全给剑气震碎,端茶倒酒的美人连带着飞下去好几个,好悬没把船底戳漏了。

良:霍,教主好悬没游泳靠岸。

堂:教众就怪雷使啊,你舞的什么剑?差点出人命!

良:是啊。

堂:电使杨九郎不乐意了,给他对象狡辩【开玩笑,磊磊虽然手里有剑,但他实际是用脸杀人的。】

良:这我可不信。

堂:教众也不信啊,质问电使【他靠脸杀死过谁?】九郎理直气壮【我!他看我一眼,我就死了!】

良:真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……

堂:大伙一看,行啊,没法游湖了,回宾馆吧!

良:回客栈那是!

堂:浩浩荡荡,拖家带口的,一众人就回去了。整个大画舫灯火通明,除了几个服务生在底下湖水里顶着救生圈漂着,残席之上,就只有堂主和阁主两个人。

良:他俩对上了。

 

堂:此时,这堂主也被人灌得差不多了,整个人醉醺醺得在桌子底下躺着;阁主是滴酒没沾,就把他从地上拽起来,扶在怀里。唉,你说阁主可怎么办。

良:能怎么办,还能放回去是怎么着。

堂:狗粮就心想,【这么个美人儿,何不趁热亲一口。】

良:(低头)这阁主怎么回事?这男女不忌的。OOC警告!卖腐可耻!

堂:(正经回来)狗粮说【恭喜堂主,得偿所愿。】

良:是个规矩人。

堂:堂主瞬间清醒过来,拽着阁主袖子就说【我与君,珠联璧合;音舞相和,能动天地;合则无敌,分则两伤……】

堂:(入戏,拽住九良的袖子,凝视对方)【我觉得夺权大业可以提上日程了。】

良:(嫌弃)我这是上的什么贼船呐。

堂:秘音阁主性情冷淡出尘,不爱打打杀杀的,就说【此事且暂缓。此时教中混乱,诸家相争,轻举妄动,易生不测……】

良:正经人。

堂:阁主接着说【且容我先把你衣服清理清理。】

良:这俩什么人呐!瞎渲染气氛,吓着人了。

堂:阁主就为堂主解了衣衫,那叫一个体贴。他看着堂主,越发觉得是,水.水.灵.灵.的,光.光.滑.滑.的——

良:(突然警惕)不对,这走向不对!

堂:看着就特别圆润——

良:(猛拉住孟哥欲阻止)这能往这儿套吗——

堂:阁主一瞪眼,说——

良:等等,等等——

堂:【办他!】

(观众:呦呦呦~~~~~~)

良:完,没拉住。

堂:两人一番云雨。事后阁主和堂主约定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”——谁也不告诉。

良:车速太快,没有机会下车。

 

堂:第二天一早,堂主离开了。

良:怎么走了?

堂:开虐了。

良:晋江标签在这儿等着呢!

堂:堂主野心不小,每天日常是卖乖陪笑,杀人越货,干活兢兢业业,就惦记着争夺一件教中宝物。

良:啥?

堂:必火令。

良:有这东西?

堂:比倚天屠龙还厉害,得必火令者,号令天下,就是内定的德云神教新教主了。不光堂主,代教主和厚土君,少主和左护法,雷使电使,金河君东原君这一大帮子人,都想抢这个宝物。

良:听着新鲜。

堂:他们就在白雪皑皑的天山上组织了一场群殴——不是,公平公正的比武。

良:这话听着都亏心呐。

堂:堂主就单刀赴会去了。从京城出发,走了几个月,这一路上是栉风沐雨,风餐露宿,目不交睫,日夜兼程……为了抢占先机嘛,苦点累点,都值得。就这么辛苦,没人问他,也没人找他。

良:好似是有点虐哈。

堂:到了地方,什么四大公子,八大金刚都到齐了,个个是出双入对儿的,唯独堂主茕茕孑立,形影相吊。

良:还虐呢。

堂:堂主刚刚力挫天下英豪,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,即使就一个人出现,也没谁敢小瞧他。双扇子一出手,一群人就报废了,为了对付堂主,他们就想坏主意……

良:人家这么众志成城地对付你,看不出你竟然还是个关底BOSS人设。

堂:这时候,马上比武了,扇子都掏出来了,堂主收到一封匿名信。

良:什么内容?

堂:匿名信说圣教总舵被人一锅端了,秘音阁给一把火烧了个荡然无存,没留活口。

良:我这就死了!好家伙,一发上西天啊!

堂:(急切)那其实是假消息,阁主没死!没死!——

良:好好好,没死就没死,没死啊~谁敢骗我们堂主啊?

堂:用脸杀人那个。

良:好吗,闺蜜捅的刀。你再这么胡编乱造来杨九郎能冲过来打你……

堂:管他们去死~说回这故事,德云教堂主收到匿名信,他当真了。

良:堂主这智力,他一路独行,行踪隐秘,谁能追的到天山给他送信。

堂:是呢,可是他当局者迷,信得死死的。

良:急坏了。

堂:天塌下来了。

良:太虐了。

堂:怎么办呢,赶紧往回赶吧。就是只来得及收一捧灰也值当了。堂主这么一想,什么富贵功名,号令天下的雄心,全烟消云散了。登时跨上马就走,把什么代教主,少教主,左右护法,雷电使者……全扔下了。

堂:堂主心系情郎,方寸大乱,急得都内伤,一面策马飞奔,一面吐血。出发时一身雪白,人家以为堂主赶着去吊丧;回来时可好,人家都以为堂主回家结婚来了。

良:(不知何时接受了情郎的设定)衣服都染红了。这得让阁主心疼坏了。

堂:一面赶路,一面还唱呢(闽南语,柔情唱)【我身骑白马,走三关;我改换素衣,回中原;放下西凉,无人管;我一心只想……】

良:别唱了,是唱歌的时候吗,快赶路吧。

 

堂:长话短说,堂主这就到了秘音阁前,只见雕栏画栋,华美如昔;匾额书画,安然无恙,仿佛做梦一般。

良:(松了一口气)没事就好。

堂:推门而入,狗粮阁主在那看书呢。堂主心里一激动,就——

(堂主一歪身扑到九良怀里)

良:(赶紧稳住搂着)这是哪一出,吓我一跳!

堂:堂主见了狗粮,劈头就问【你为什么一次也不找我,出了事,为什么也不叫我?】

良:这虐心戏还没完。

堂:(捅九良脸)问你呢!

良:什么?

堂:【为什么一次也不找我,出了事,也不叫我?】

良:这是什么道理!诸位,天地良心,我真没有本!这么关键的情节,竟然要捧哏现挂!呃……嗯……为什么……因为……

良:【我以为先生你不会再来找我了。】

堂:(表情渐渐低落,泫然欲泣状)【原来画舫那晚你不是终于打算跟我好了,而是看我要走占个便宜!姓周的,你说这话都丧良心!我……嘎——】

良:哎,哎别哭了行吗……

堂:(哭腔)【我是哪里对你不好,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!】

良:(敷衍)哪儿都不好!

堂:(重复)【我是哪里对你不好,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!】

良:(仍然抱着孟哥,无奈)先生咱先不闹了行吗……

堂:(低声,超越以往的低落语气)【……我是哪里对你不好,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?】

良:(瞠目结舌,手足无措,勉强)【没哪儿对我不好,就是……你对谁都一样,都挺好。】

堂:怎么会!我委屈!你出门扫听扫听去,我、我我只在你面前哭……嘎——

堂:【怎么能这样,一天天撩天撩地的,傻不愣登一个孩子,付出那么多,那堂主喜不喜欢你,你怎么能没有一点儿要求,一点儿也不在意呢……】

良:那要不然呢,我还能怎么着?我甘心啊先生,我自己甘心的——

 

(闻言,堂主把脸埋在九良肩上,真的流泪了。)

 

良:(崩溃,搂紧)先生,我求你,别哭了……这儿跟我快死了似的……人家都看着呢……

堂:(抬起头,带泪微笑)那你说说,好好告诉堂主,【教中那么多人,为什么偏偏看上我?】

良:(冷静)【因为,孟哥对我好,我想把孟哥给我的温柔还回去。】我怎么能这么腻味呢。

堂:(双手搭上九良的脖子)还不完的。

良:什么?

堂:你孟哥会对你越来越温柔,你一辈子都欠着吧。

良:这到底是谁睡了睡呀这是!!

 

堂:不要在意细节。

良:那……后边的故事呢?

堂:后面都是俗套大团圆,脑补就够了。再说下去我这泪腺不大够用了可能。

良:就这么完了?

堂:按本的话我还应该唱一首歌,不行不行(拽九良的袖子)哭得我唱不动了。

良:孟哥那我给你唱吧。(唱)我身骑白马,走三关;我改换素衣,回中原;放下西凉,无人管;我一心只想~~~孟甜甜。

堂:欸~

 

堂:马上就要结束这场了哈。其实,我得坦白个事。

良:(收拾桌子)坦白吧。

堂:(羞涩状捂脸)说不出口!

良:(心有灵犀)我知道了——这本啊,是你写的!

堂:你怎么猜到的,讨厌~

 

(二人携手,鞠躬下台)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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